吻我

。要不是周围站了一圈长辈……

    回到正堂我顺手拎起茶壶倒了几杯茶,闷油瓶就格外有眼力见儿的依次端了过去。于是我奶奶拿着茶杯跟我爸妈二叔面面相觑,欲言又止要笑不笑。我看看他们…反应过来伏在桌上笑出了声。闷油瓶一脸困惑地看看我,我妈笑出了眼泪拉着闷油瓶,捏捏脸又揉揉头的、一直喊“乖崽快加个微信要再补个红包”,老太太也没了大户千金的端庄、捂着嘴附和我妈“多发点儿把我那份也一起。”

    于是闷·稀里糊涂·油瓶加了我家一圈儿好友后,知道了微信转账单笔限额多少这种并不太要紧的冷知识。

    午饭过陆陆续续就有人来了,我嫌闹腾,就拽着闷油瓶出门溜达。古镇年节长,零零散散没几家铺子开着,倒是有挺多人搬着凳子坐门口逗狗嗑瓜子晒太阳。有三五成群的毛孩子闹腾着甩响炮儿玩儿,冷不丁炸一声。混着说笑的人声,和冬天阳光底下被照得分明的尘埃颗粒一起漂浮在空中、搅和成一团黏黏糊糊温温热热的玩意儿,前后左右把我糊了个严实。

    我们漫无目的地闲逛、走出古镇远离人群,路过一片芦苇荡、也可能是什么荻花,三叔给我科普过、但是我忘了,反正这俩玩意儿长一个样。

    “我小时候总喜欢往这些野草堆里钻,”我带头往前走,野草长得挺高、又干、带反正穿得厚、就无所顾忌横冲直撞。

    “总觉得这里面藏着什么宝贝。我妈他们不乐意,说里面全是死老鼠大蟒蛇,三叔骗我说里面有鬼。

    结果我兴趣更大了,偷偷摸摸拐着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