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花
落到小花碗里。 我眼皮一跳,迅速跟闷油瓶分享了这个情报。 “你看他俩!一个粉一个黑,明显就是情侣装!大过年的他俩怎么都在北京怎么还一起过来了!” “明显就是昨晚上他俩在一起!!睡前刷朋友圈看到的!!!” “不对不对,也可能是事后。” “他俩肯定有鬼!!!” “小邪,” 吴太太瞥见打字打到兴起的我不乐意了, “怎么一直玩手机。你能不能学学乖乖,好好吃饭。” 我发誓我听到了黑瞎子喉咙里的一声闷笑。 “乖乖?” 他趁我妈不注意凑我耳边贱里贱气地学。 我忍不住夹了块儿猪头rou放他碗里, “吃你的饭,别说话。” “说吧,你俩到底什么情况。” 饭后我妈让我们领着他俩去偏厅喝茶,解雨臣丝毫不客气、跟自己家似的翻出盒明前就泡上了,边泡还边提问、审犯人似的。 反正没有家长在,我毫无坐相地半赖在闷油瓶身上,黑瞎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地痞子样、靠着小花儿的椅背看他泡茶。 啧。 他俩没猫腻? 狗都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