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｜只有我接得住的时候

有点头。

    没有摇头。

    只是低头，把自己的事做完。

    那一刻，他反而站直了。

    「抱歉，我刚刚算错。」

    他说。

    语气很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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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事情就那样过去了。

    没有戏剧化。

    但我知道——

    他刚刚，没有把重量丢过来。

    下班前，他传我讯息。

    「你不会突然消失吧？」

    我看着那行字，

    停了一下。

    这不是依赖。

    这是——

    害怕边界不存在。

    我回他：

    「我在的位置，

    不需要抓。」

    他很久才回。

    「……懂了。」

    那天晚上，

    我一个人走回家。

    风有点大。

    街上很多人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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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都在讲电话、赶路。

    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。

    我不是在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