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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相同的东西……粘稠如r胶漆……蜿蜒如白sE的溪……

    穿衣服的时候，我收到了Q的信息，大概的意思是在邀请我去湖边度假，随后花花绿绿一串陪玩nV人的照片，晃眼望去，注意到的不是x就是腿。

    我看得有点反胃，正要打字拒绝，又一条短信闯了进来。

    「我画完了。」

    我优先点开了她的对话框，思忖片刻后回复道：

    「发几张自拍过来。」

    相当不常规的要求让她陷入了沉默，直到我追过去一条信息：

    「不发的话，一张只有一块。」

    「你有病。」她回得快，语气很冲。不过还是照做了。

    半身照里的她衣冠端正，神情厌烦；画本用双手举起挡在x前，正面，左侧，右侧，各一张，背景是碎花窗帘。其中一张侧脸还没对好焦，我猜大概是她NN帮着拍的，模糊得男nV不分。

    我猛地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「艺术罪犯，怎么进去的？」我手指打着颤回复道。

    「穷的。」

    我还想跟她聊两句，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