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告个白,被以为是在做梦?
    在连珩的想象里,他躺在床上被洁白的床单半拥着,裤子却脱到腿根,掏出自己的yinjing,像往常某个在家的夜晚一样,幻想着她开始taonong自己的柱身和guitou。    但这次不太一样。    她就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举动。    她只是静静地看,眼里一片波澜不惊。    连珩却觉得自己仿佛被羞辱了。    不喜欢我是吗?    看到我这样什么也不想说是吗?    我压根没办法引起你的注意和欲望是吗?    他不再看她,闭上眼睛粗鲁地对待着下身的阳具,心里却波涛汹涌。    可我能怎么办?    光是想象着你的注视、你的抚摸就硬的要射了。    多看我一眼吧。    即使…不爱…我。    那天之后,连珩没有再偷偷摸摸地去找过许昀。    许昀原想找他解释那晚的事,再问问他半夜呢喃地叫着“许昀”是几个意思。    但她忘记了科室排的好几台手术还在等着她,哪有时间给她谈情说爱。    许昀连轴转了小半周,有时候饭也赶不上吃,有时候好点能匆忙扒了几口又进了手术室。    等到她想起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没做的时候,距离那天已经过了五天。